我们祖先是如何在进化过程中褪去毛皮,让我

人类有个别称叫“裸猿”。不仅在自然界,甚至在灵长类中,没有体毛的我们都显得如此特立独行。那我们的祖先究竟为什么要选择如此与众不同的道路?这问题曾经让科学界费解了很久。

达尔文的“繁殖选择说”

首先注意到这个问题的是大生物学家达尔文,他发现自然界动物的皮毛都能很好的保护本体不受恶劣环境与阳光的伤害。去过海滩的人都知道,披上一条浴巾,比对着太阳裸晒要舒服很多,可是为什么人类会把这么好纯天然防御利器丢掉呢?

达尔文认为是人类繁殖选择导致的。就像雌孔雀在交配季节喜欢尾巴大而华丽的雄孔雀,古猿人雄性也喜欢体毛少的雌性,长此以往,人类多毛的特征就被改变了。

但这一假说并未能经受住时间的检验。若仅仅是为了让自己更有性吸引力,就不惜扔掉自带的裘皮大衣,未免有些太得不偿失了。而且,这种靠全身裸露来吸引异性的方式,在生物界同样是见所未见。

所以20世纪初时候又有人又提出了“寄生虫说”。

“摆脱寄生虫说”

所谓寄生虫假说,是指人类失去毛发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有助于减少体表寄生虫的数量。

覆盖着毛发的皮肤,简直是虱子等体外寄生虫的天堂,安全且食物丰富。但能传播各种疾病的寄生虫对人类就不太友好了,它们更像是群居人类的头号敌人。而褪去体毛,则可以从根源上破坏寄生虫最理想的栖息地。

但这也假说也有明显缺陷,为什么我们还有浓密的头发和部分位置浓密的体毛呢?而且这些位置又都是寄生虫高发区,按理说应该是最先褪去的才对。所以又有人提出了“水猿说”。

“水中猿人说”

这个理论由英国的海生生物学家哈迪(Hardy)于年首次提出,他认为在晚中新世或早上新世时期,人类的祖先生活的非洲东北和北部由于海水上涨被淹没了。如此剧烈的变化产生了一个强大的进化压力,这使得古猿很快适应了海中生活,变成了半水生动物——水猿。直到后来海水褪去,陆地重现,海猿才回到陆地逐渐演化为现代人类。

他给出的证据是,人类婴孩能适应水下运动,而其他猿类幼崽下水就会淹死。

人类脊柱部位的毫毛是沿着脊柱向后生长的,这一特点很符合流体力学,适合减少水下阻力。

但这一假说也面临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没有人类化石证据能证明我们的祖先曾经生活在水中!因此也让该假设成为一个“非主流”猜想,而更符合生命化石证据的“狩猎说”逐渐成为主流。

“狩猎说”

人和马跑马拉松,胜利的永远是人类。这是因为我们没有体毛的束缚,同时又拥有强大的汗腺系统,可以快速散热,因此我们拥有自然界中独一无二的耐力跑能力。这一能力让我们祖先可以在烈日下疾走,追逐多毛的猎物,直到它们由于体温过高无法奔跑为止,我们祖先就可以饱餐一顿了。

这一假说的化石证据来自MC1R基因突变出现在万年前,这个基因主要控制人体皮肤黑色素的分泌,可以推测万年前,我们祖先就已经褪去体毛,在广阔大地上放飞自我了。这也符合古猿类化石发现界定年代表,因此该假说就成了目前科学界普遍共识。

当然,这些假说还需要等待更多的证据。但无论如何,我们身体每个部位的毛发都有着特定的作用。只是在现代人眼里,每一寸肌肤都被赋予了特殊的审美意义,各部位的毛发美容层出不穷。这才让我们忘记了,原来体毛还能有另外一番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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