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东北司机夜间开车撞死一只狐狸,拉回家后找朋友剥皮卖钱,两天后,朋友妻子忽然来找司机说:你为什么撞死我家的老姑娘?
那个时候,在小兴安岭林场生活的人们都是以采伐林木为生。开车拉木头下山的司机是人人羡慕的工作,因为他可以在闲暇时,帮自己或者身边的朋友拉点木材或者野味什么的。
三十多岁的退伍兵郭大头就是这样一个司机,林场的五台大解放中,他开的车最新,由于经常能搞点外快,所以他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
东北的冬天黑得早,没月亮的时候,四五点钟就伸手不见五指了。这天晚上,郭大头收车时拉了点劈柴,回家晚了点。走在山路上,他觉得有点困意,就腾出一只手点了根烟。
可烟刚抽了一口,他就透过车玻璃看到前方有个什么东西一闪,然后车轮明显滞了一下,好像是撞了什么东西。郭大头并不慌,因为他知道,这荒郊野岭很少见人,估计是个傻狍子。
他叼着烟下车查看,感觉撞到的动物比狍子小点儿,天太黑了也看不清是什么。郭大头随手把动物扔到了车后箱里。
等他回家一看,好像是只白狐狸,因为流血过多已经死了,郭大头看狐狸的毛皮还没什么伤,就想把狐狸皮扒下来卖俩钱儿。
他连夜来到好朋友唐围子家里,唐围子是一个常年跑山的猎人,擅长扒动物毛皮。
郭大头来时,唐围子正在灯下擦拭猎枪。听明白对方来意后,唐围子一口应承下来:“没问题,明天我就给你办了,你就看哥们儿的吧。”
第二天唐围子果然用了一下午时间扒下来一张完整的狐狸皮,赶晚饭前送到郭家。郭大头看到白狐皮,对唐围子的手艺大加赞赏,赶紧让妻子摆出酒菜来招待朋友。
两人正喝到高兴处,唐围子的小儿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爸,你快回去看看吧,我妈犯病了。”
唐围子随着儿子一边往家跑一边觉得奇怪:“老婆的身体虽然不好,但也没什么大病啊!”
谁知他还没到家,就看妻子向郭大头家的方向走去。他急忙在后面喊妻子的名字,可不管怎么喊,妻子就像没听到一样,两腿生风,走得飞快。
不一会,唐妻就到了郭大头家门口,她并不进去,就倚着门尖着嗓子喊郭大头的名字。
正躺在炕头抽烟的郭大头一看嫂子来了,马上笑呵呵的往屋里让。可唐妻却不进屋,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郭大头,看得斤的郭大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半晌,唐妻冷笑着说:“就是你啊,开车不长眼睛,撞死了我的老姑娘。”
说完,唐妻坐地大哭起来。说也奇怪,伴随着唐妻凄惨的哭声,郭大头渐渐感觉身上没劲儿,心里憋得难受,站都站不起来了,只能匍匐在地上喘粗气。
这时唐围子已经赶了过来,看到这个场面,惊得目瞪口呆,直到围观的人中有人说:“快点把你老婆扶回家,她让狐狸上身了”,他才醒过腔来,和儿子一起把老婆架了回去。
说也奇怪,唐妻一走,郭大头马上就恢复正常了。他心里明白了,这都是自己杀死狐狸惹的祸。
从那以后,郭大头就不能开车了,隔三岔五的唐妻就会闹上一场,郭大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后来还是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把那张狐狸皮置了个龛位供奉起来,然后唐妻再也不闹了。
可郭大头受了这个挫折之后,也不敢再开车了,他转了个在林场烧锅炉的工作,又过了几年,他们举家迁回了山东老家,从此再没听到他的消息。
这件事情是一件真事儿,也是我从小居住的林场发生的事情,很多人都亲眼目睹。自然界中,确实有很多现象我们无法解释清楚,只能在心里恪守一个原则,与人为善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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