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面的高桥大好老又不会怀孕!
每5个高桥人,就有1个 从地图上看,高桥镇像插入长江的鹰嘴。在这里不仅拥有长江下游长达十多公里的深水岸线,五峰山公铁两用大桥也将从这里架起,发生在这块镇江土地上的交通变革,将对扬州腹地带来巨大影响。
一个小镇的桃源印象 由于高桥属镇江管辖,扬州并没有直接开往高桥的公交车,我们先乘路公交车到双桥站下,再搭乘当地的“出租车”继续前行。 从双桥出发,车子沿着高红路仅仅行驶几分钟,沿街的工厂商店的招牌,忽然都换上了“镇江某某公司”。不用过江,便能看到“镇江”,这确实让人惊奇。 高桥原本是长江内的沙洲,除了低矮的房屋,这里并没有任何遮挡视线的物体,汽车一进入高桥地界,抬眼便能看到远处平缓的五峰山,那儿将要建设一座公铁两用大桥,按照规划,北桥墩将建在高桥,扬州境内规划中的同三高速,将从这座大桥通过,而从扬州中线穿过的铁路也将在这里过江。 高桥镇上安静得像世外桃源,除了通向渡口的高红路,镇上只有一横一纵两条路,沿街商店,中午时分才会有些人气。 当地人介绍,和别的集镇不太一样的是,高桥的“工业”大都分散在村落——“圩”里,直至解放前,高桥“街上”也只有几爿磨坊、碾坊、油坊和铁匠铺子。即使是现在,高桥镇除了几坐船厂外,也仅有几家做出口毛皮制品的加工厂。
就是工厂,也没有步履匆匆打破这里的悠闲节奏。不管冬夏,中午11点工厂一定准时下班,工人便各自回家炒菜做饭了。 现在的高桥,农业依然是它最主要的产业。离开镇区步行不多远,便是村庄和农田。过去高桥围堰堤坝多,河沟港汊多,河网密布,港汊交错,且与长江连通,虽然方便了农田灌溉,但“逢雨必涝”,因此,镇上曾对境内河网进行了大的改造。 由于地处江北,又属镇江管辖,这里至今没有直接通向城市的公交车,如果想进城,不管是去扬州还是镇江,当地人必须要“打的”先到邗江区双桥,再转乘公交路车到扬州市区;或者是到江边乘坐汽渡到江对面的大港,然后换乘到镇江的公交。 于是在镇上最繁华的街道口,我们看到不少机动三轮车、面包车停在那里等客,带我们的陈师傅两个月前刚刚买了一辆普桑,算得上是镇上最豪华的“出租车”了。陈师傅说,高桥原本有直接过江的公共汽车,最多时有10多辆,自从江对面大港通了公交车,高桥镇上的公共汽车便迅速减少,目前仅剩一辆中巴车仍然在运营,据说生意并不好,为了维持生计,这辆中巴有时也会到邗江红桥镇带客。 一座大桥的生动遐想 去镇江要过江,高桥人到扬州更方便一些。 早在上世纪50年代初期,头桥、高桥两镇的青年男女便窜门谈起了恋爱,两地民间的“通婚”习俗由此开始。50多岁的高桥人刘大妈,是头桥镇福成村第一代“镇江媳妇”。如今,她的儿子也娶了位高桥媳妇。 不仅如此,由于行政区划的调整,当年属于高桥的村庄划到了扬州,但祠堂还留在当地,每到清明,便有很多高桥人到扬州祭扫祖先。 由于地理上接壤,头桥镇与高桥镇经济交往也非常频繁。改革开放后,头桥镇福成村经济发展很快,甚至辐射到了高桥。目前,高桥约有多人在福成村工作。而由于距离高桥镇区较近,福成村居民便经常到高桥购买日常生活用品,当地形成了在头桥上班、到高桥消费的独特生活模式。 站在高桥镇的最南端,镇江大港的繁忙隔江相望。这个小镇从来不缺对于外面世界向往,高桥人知道自己的优势:最核心的5.9公里深水岸线至今还是一块等待发掘的宝藏,这在长江下游可是极其罕见的资源。 而五峰山公铁大桥更是小镇上人们议论的热点。开车的陈师傅告诉我们,已经来了好多批勘测人员到这里进行勘测。“他们在地上打孔进行了爆破试验,据说是用来勘测地质构造。”站在江边上,看着对岸的五峰山,山不算高,山上一座灯塔,想必夜晚从这里经过航船舶,都要靠它辨别方向。据当地人说,“五峰山的山基已经伸到江北面来了”。这对于建造公铁大桥,似乎也是个好消息。 “大桥的建设会不会带动沿江岸线的开发?这里会不会成为苏北货物的集散中心?”对于五峰山公铁大桥的渴望,地处江边高桥人表现得更为生动。 这片土地上的交通变局,我们当然也不会忽略。在这里将有铁路、高速一直延伸至扬州腹地,并与宁启铁路构成十字交叉,扬州交通枢纽地位将进一步凸显。“飞地”高桥 一条长江将扬州、镇江天然分隔,可与邗江头桥镇福成村紧邻的,却是一块镇江辖地——高桥镇。站在长江之北遥望对面的大港,你很难感觉,自己身处镇江。 高桥旧称顺江洲,位于长江之中而偏近北岸,一望平衍,总面积26.69平方公里,自然村个,现在已经合并为6个行政村。其江流环抱,内势低洼。以长提相围,很像有卷边的羽叶。 在唐代之前,这里还是大海,长江的冲刷形成了一个叫做开沙的洲滩,再后来则被江流一分为二,按其面积,分称作大沙与小沙。大沙之东,有藤料沙(因此沙滩产藤料)。后来的大沙的两处圩田和藤料沙相继坍入江中,到了明朝成化、弘治年间,原来两地坍江的崩土向东移,逐渐淤涨为顺江洲。 据《丹徒县志》和《续丹徒县志》记载,当时的顺江洲,距府城镇江50里,方圆四十余里,是一片苇滩。原有坍沙的两个大户,一个姓严(在南),一个姓朱(在北),互相争夺这块新涨的处女地,都认为这块地是自己原有的坍沙所涨,应归自己所有,彼此各执一词,争讼不已。后来由丹徒县和江都县的知事亲自出来为他们分界,分界的办法是:由严朱二人于同日同时骑马相对而驰,严由南向北,朱由北向南,在两马相会的地方分界。后来,因为严精于骑术,分得南面的十之六七,朱分得北面的十之三四。后来两位知事又命两家联姻,严有八男,朱有九女,以朱之四女嫁严之四男,使冤家变亲家。可见严、朱两姓是最初占有顺江洲的两个大户,而高桥镇其他姓包括周刘徐王四大姓在内,都是到这里开荒的佃户。 当时这些佃户大多从北方迁来。这与历史上我国两次大动乱有关。一是北宋末年靖康之乱,宋室南迁,一是明朝灭亡,清兵南下,居住在北方的人民向南流徙。一部分贫苦农民到长江中的这个荒滩上来佃地开荒,成为土著。其中北宋流民先到大沙、藤料沙上为佃,后来两沙坍江,便又迁徙至别处,等到坍土涨为顺江洲,又回到这里来仍向严朱两大户租地耕种,为佃农。 高桥镇的一些老人告诉我们,他们的祖先都是在北宋末年从太原、山东、河南、徐州等地迁来,虽然地理环境发生了变化,但生活习惯、语言风俗,与邻近乡镇如大港、邗江、苏北等地比较,还能听出有些差别:如高桥人发音中的四声,基本上与“以中州音”为基础的诗韵接近。所以,高桥的方言属于北方官话变音语系。另外过年的风俗,也与周边不尽相同,颇有北风。 大年三十之前,当地人要沐浴(高桥称之为洗元宝澡),全家老少换上新衣、新鞋、新帽,祭祀祖先。最有特色的要算大年初一拜年了。在这一天人们要早起,烧香敬上苍、接财神、放鞭炮、贴春联(也有年三十就贴好的),吃过饭后,邻居们相互拜年、给长辈磕头。不管上一年邻里之间有什么矛盾,都在大年初一的拜年中一笔勾销。 高桥人性格外向,男子大多数背井离乡,到城市谋职业,去得最多的便是上海。因而消除了城乡风气的隔膜,即使现在只有2万人的小镇,当地人们的生活方式仍比较城市化。 值得一提的是,解放前,高桥北面还未与扬州地界连接,隔江相望,后来随着泥沙的淤积,江面逐渐变窄,直至两岸连接成片。 高桥地处长江和京杭大运河“黄金十字”交叉口,四面环水,是目前长江中下游拥有岸线最多、最好的一块陆地。水流平缓,航道水深条件好,常年可通航万吨级以上船舶,其沿岸十多公里岸线中有5.9公里为40米以上的深水岸线,是建造深水良港湾的黄金区域。然而直至今日,这块黄金宝地尚未开发。 据《丹徒县志》载,自建制以来,历代相沿,高桥便属镇江丹徒县行政管辖,盛产鱼米,皮毛加工也久负盛名。 飞地,《辞海》解释为:位居甲地,而行政上隶属乙地的土地。在扬州,高桥是唯一纯粹的“飞地”。而位处徐州市北郊的扬州王庄煤矿,位处仪征的南京长江油运公司,则多少是有点“飞地”性质的企业。 高桥风物 说起蒿蒿卷,好像口水都要淌下来了 在高桥有种独一无二的地方小吃,叫做蒿蒿卷,据说是用来祭奠祖先的,不过只有在清明前后才能吃到,平常的时间,外面没有卖,当地人家里也不做,不过当我们向当地人询问的时候,他们便会立刻兴奋起来,一个劲地说,“味道特别香,味道特别香”。 司机陈师傅给我们介绍,蒿蒿卷是用艾草、大米、糯米磨成粉后做成皮子,由于含有艾草的绿色汁液,白色的米粉立刻就变成了碧绿色,然后包入豆沙馅或者其他各种馅,这时候还需要一个有圆形刻花的木质模子,将包好的清明果压入模子中,再拿出来时就会有一面印上了漂亮的花纹。最后便是上锅蒸,蒸好的蒿蒿卷是碧绿的,没有印花的那一面会垫着一张竹叶,小小的点心透着股清香,看上去倒更像一件精美的玉器。吃在嘴里更是清香滑糯。 不管是谁,高桥人说起蒿蒿卷,都会用尽自己的词汇来形容它的美味,好像口水都要淌下来了。 不过有趣的是,不管多么好吃,有多想吃,不到清明,当地人就是不做,而且街上也买不到。不仅当地人如此,离开这里到外面闯荡世界的高桥人也经常提起“蒿蒿卷”,并在清明的时候,托家乡的亲朋寄些尝尝。 这里很多人家,到了清明都会做几百个蒿蒿卷,家里有外地亲戚朋友,都会寄去一些。 好客的高桥人邀请我们到清明再来,一定用蒿蒿卷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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